“骚扰你了？”程北反应很快，“你揍他了？”
“嗯？”萧辰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是我揍他？”
“三个黑猴扑过来都不一定干得过你，”程北笑了笑，“除非他找人堵你。”
“你，猜得挺准确……”萧辰叹了口气，“都不用我讲了。”
“他真堵你了？”程北问。
“算是吧，”萧辰点了点头，“最后我烦了，就直接……”
“把人打了，”程北接着说，“然后闹到学校里了，然后你就出柜了，然后……”
“真没了，”萧辰赶紧打断他，“他说我想强奸他……”
“……”，程北跟他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然后拿着手机站了起来。
“你干嘛？”萧辰在下面踢了踢他的脚。
“黑猴儿应该是放假来找他发小的，”程北说，“趁他还没走，找几个人给他上上课。”
“别，不至于，”萧辰也跟着站了起来，“这么长时间的事儿了，他不来我都忘了。”
“为这事儿学都转了，你这遗忘速度有点快啊，”程北说，“阿尔兹海默症？”
“没，不够心烦的，”萧辰竟然也没跟他呛，“揍他一顿我也回不去。”
“是因为你爸，”程北皱了皱眉头，他还记得之前晨跟他说的那些。
“谁知道呢”，萧辰又借着酒劲开始装迷糊，他走到风火轮旁边踢了一下车撑子，“程司机，来开车吧。”
回去的路上萧辰都没再吭声，只是又很固执地掀开程北的运动服褂子钻了进去，有点出神地盯着路边一晃而过的街灯。
程北怕他半道上睡着了摔下去，分出一只手来把人搂住了，让萧老板的上半身贴到了自己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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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到小区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程北甩着膀子把车推进了地下室，萧辰倚在楼梯口等他，校服在墙上蹭了一大块灰白。
“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程北扶着人往上楼走，到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人推自己家里去了，现在萧辰自己估计连床都爬不上去。
“嗯？”萧辰躺在他家沙发上哼了一声，“进镜子里面去了？怎么是反着的？”
“这是我家，”程北有点无奈地说，“我给你弄点东西醒醒酒。”
“奥，”萧辰应了一声，坚持着坐了起来，耷拉着头倚在沙发扶手上。
程北去厨房榨了杯柠檬汁出来，他平时就挺喜欢喝点果汁什么的，懒得出去买就自己榨。
“先喝点这个，”程北把玻璃杯放到了茶几上，“要不我再煮点白米粥？不然明早起来会胃疼。”
他自己基本没怎么醉过，出门吃饭要酸梅汁的时候更多，只是记得林冰会在二哥喝高了的时候给他煮点粥，然后哄着人喝下去，“明天起来胃不舒服又要发脾气”，林冰对二哥的一切都很了解。
然而萧辰看也没看桌上的柠檬汁，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发呆。
程北大大方方站着跟他对视，还叉了个腰。
“毁天灭地，”萧辰突然说。
“什……唔……”程北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萧辰撸住脖子搂着压了下去，接着嘴唇也被叼住了。
萧辰偏着头看他，手指在运动裤松紧带上抠了两下，极其顺溜地滑进去把小小北包住了。
程北猛地瞪大了眼睛，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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