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空有些犹豫。
宣璐笑道:“这里这么多人,而且还是你朋友的地盘,我还能做些什么吗?我只是单纯送浅歌去休息。”
夏空有些犹豫,但看了一眼满堂宾客,便说:“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宣璐扶着浅歌,微笑着说,“你忙去吧。”
夏空点点头,目送着宣璐和浅歌离开。
休息房间在七楼,宣璐带着浅歌上电梯,就像真的姐妹一样不住地提醒:“小心点儿浅歌,别碰着了,马上就到了。”
小心翼翼地将浅歌带到七楼房间,服务员帮忙刷卡开门后,宣璐就把浅歌放在了床上。浅歌微微喘着气,脸色绯红,胸口因为呼吸一起一伏,十分诱惑。
不出片刻,安久推开房间从外面走了进来,宣璐扭头笑着问他:“怎么样?”
安久语气淡淡地说:“避开了摄像头。”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宣璐走向安久,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就好好享用浅歌吧,等明天一过,你就不是我的丈夫了,而浅歌与你发生了关系,也不可能与夏空结婚了。你会如愿以偿,我也会如愿以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安久仍旧语气淡淡:“行了,你可以走了。”
宣璐冷笑一声,扭着腰肢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们都不知道,从他们刚进门的那一刻,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被清楚地录了下来。
此刻,在房间里的那盆绿萝中,隐藏着一个摄像头,是林方可和青釉一早就布置好的。
安久盯着床上的浅歌,缓缓地坐在床边。他伸出手,手指一点点抚摸过浅歌的每一寸皮肤,年少的音容在脑海里开始盘旋。
浅歌每一次笑着叫“安久哥哥”的样子,每一次哭着说“没关系”的样子,每一次自己稍微哄一哄,她就特别满足的样子。
想到这里,安久就红了眼眶,他喃喃:“浅歌,我们究竟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样?你告诉我,这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
当年,他是为了找她才离开孤儿院四处漂泊的,如今,真的找到她了,他却没有勇气抛弃一切奔向她。
说到底,还是他的错啊。
安久痛苦地捂着脸。
可是,他又有什么错?
他孤苦无依,那时不过只有十岁!他如果不被这个世界改变,他会活不下去的!为什么浅歌不肯体谅他?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浅歌还要跟着夏空走?
安久的表情渐渐扭曲,他放下手,看向浅歌,喊着:“浅歌啊浅歌,我已经无法回头了……我如果无法回头,我还谈什么堂堂正正地爱你呢?浅歌,我爱你,哪怕这种爱不光明,那也是爱啊……”
说着,安久慢慢俯下身子,手捧着浅歌的脸,一点点滑向浅歌的胸口。安久喉口一阵燥热,他低吼一声,埋进浅歌如玉的脖颈里,疯狂地吸吮起来……
“咚咚咚!”有剧烈的敲门声!
安久吓得理性之弦绷紧,忙从床上弹跳起来。
“咚咚咚!”敲门声还在响着,外面传来许多人的声音,隐隐约约在喊着“俞安久、浅歌”。
安久有些不知所措,想找找看房间里是否有藏身之处。
这时,只听一个冰冷到绝望的声音响起:“你不用再躲了。”
安久的身体一僵,缓缓转身。他惊诧地看见浅歌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床上抱着双膝,神色哀恸黯然。
“你……”安久吃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时,随着门卡“滴——”的一声,宣家父母、姜家父母、夏空、林方可、青釉都进来了,青釉更是从身后拉过宣璐,将宣璐推到了安久面前。
安久看见宣璐浑身发抖的样子,大致也明白了什么,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你们都知道了,故意设局?”
“不,跟你比,我们是及不上你万分之一的。”林方可拽拽地走到绿萝旁,拿起藏在里面的摄像机。
安久变了脸色,旋即,脸上氤氲起怒气。
“在场的很多人都只看见你出现在浅歌的房间里,没有听见你和这个女人的对话。”林方可指着宣璐,握着摄像机的手指轻轻一动,播放键开启,播放着刚刚宣璐和安久的对话内容。
听完对话,宣母和宣父不可思议地望向宣璐,宣母更是眼中含泪:“璐璐,你这是做什么?宣家亏待你了吗?浅歌亏待你了吗?”
宣璐低着头没有说话。
林方可继续说:“还是我来把整件事说明白吧,如今浅歌和夏空订婚了,唯一不爽的两个人就是俞安久和宣璐,你们两个,一个想要人,一个想要钱,于是打算合作,让俞安久与浅歌发生关系,以此来破坏浅歌和夏空的关系,迫使他们二人分手。宣璐就假装被伤害、被出轨,届时提出分手,成全俞安久与浅歌,自己则以一个受害人的身份,博取宣家的同情从而取得属于自己的利益,你们是这样想的吧?”
宣璐和安久脸色煞白,都说不出话来。
“璐璐啊,你怎么能这么傻呢?”宣母难以置信地说。
“现在不是你说她傻不傻的问题,宣太太,您的养女处心积虑伤害您的亲生女儿,侵犯你们宣家的财产安全,你还要把她当成你的养女吗?”青釉皱眉。
“我……”宣母摇了摇头,“我做不到了,我真的已经不知道留着她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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