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礼没有好气的说:“就你,还能送我礼物!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快把本王子放了!”
任云礼这么挣扎叶舟都无动于衷。
忽然叶舟站了起来,他淡淡道:“云王子不是一直想让王君死吗,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
云礼惊讶道:“什么!?难道你抓到了墨少言了?!”
叶舟轻笑一下:“那倒不是,不过倒是一样可以让他致命的东西。”
云礼看向他:“让他致命的东西,是什么!”
叶舟道:“墨少言现在深重剧毒,而且已经活不了多久了,现在能解他体内的毒的,可就只有一个人,我已经让人把他带过来了,一会就到,不知云王子的想法如何啊。”叶舟又忽然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想一想刚才的事,不受人重视,遭人嘲讽,被人拳脚相向,被人当成笑柄,呵,你会怎么做呢?”
此时黑衣人在身后道:“大人,人已经带来了。”
叶舟站在他的对面:“很好,云王子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出正确的决定的。”
说完立刻转身走向外面,刘澯和王守义一同道:“参加丞相大人。”
刘澯道:“丞相大人,王太医微臣已经带过来了。”
此刻叶舟又是一副笑脸,道:“很好,不知道王太医有没有猜到我的奖励啊。”
王守义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周围的山林、山中的雾气、和空中连绵不断的细雨之外,就剩这后面的这个破屋子了,王守义道:“微臣不才,猜不到丞相大人才能。”
哈哈一笑,叶舟道:“不要担心,一定让你满意的。”
他指向后面的屋子,缓缓道:“看见那间屋子了吗,里面坐着的就是云照国最受宠的王子,而且他对下毒、制药,很是感兴趣。而且我还听说,他好像已经抓到墨少言了,你若能让他开心,没准他就会答应你,让你亲自报仇呢,明白该怎么做了吗!”
为家人报仇或许是王守义活着的唯一的目标了,他瞬间变得无比激动,连忙道谢:“多谢丞相大人!多谢丞相大人!来世微臣愿做牛做马报答大人的恩情!”
叶舟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不用多谢了,快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王守义看起来非常的激动,就像是终于可以完成一件大事一样,浑身都在颤抖着:“是大人!”
王守义为了不让云王子反感,还特地扑打了两下自己衣服身上的灰尘,慢慢的走进了屋子里,看见云礼,恭恭敬敬道:“参见云王子。”
此时的云礼已经被松了绑,还坐在了这里面唯一一把,看起来还完好无损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来,看着他道:“你就是那个能给墨少言解毒的人?!”
王守义看上去有些自豪的样子,道:“回王子,就是微臣。”
云礼的眼睛里闪过杀意,他冷冷道:“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他这个毒是不是只有你才能解!”
王守义低着头此时心想果然同叶丞相说的一样,看来云王子果然对下毒、制药,之类的很感兴趣,于是他自豪的道:“是的,这个毒是我们家族特制的,而我们家族的人,已经全部都被王君杀光了,现如今只有我才能解,啊——”
云礼拿起一刀,一下子刺向王守义。
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王守义瞬间瞪大了双眼,想抬起双手却再也没有了力气:“你......”
缓缓倒在了沾满鲜血的地上。
刚才在外面的叶舟和刘澯则是目睹了这里面的一切,叶舟笑着一边鼓掌一边走了进来:“好,很好,云王子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啊。”
云礼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守义,不屑道:“我看这个人你也想杀吧,不过是借刀杀人罢了。”
叶舟脸上挂着一副笑脸道:“云王子还真是聪明啊,不过,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好。”
“什么!”
云礼倒退两步:“你!啊啊——”
原来早云礼的后面,就藏了一个黑衣人,就等着他趁其不备,一剑封喉。
喉咙被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一说话就咕咚咕咚的往外冒血,云礼用手指着叶舟:“你......你不得好死!”
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叶舟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要离开这里,临走时道:“刘尚书把这清理干净。”
刘澯道:“是,丞相大人!”
待叶舟走后,刘澯站在门口,感受着天空中的丝丝细雨,慢慢的转过头来,目光冷冷的注视着躺在血泊中的两个尸体,冷冷一笑。
云照国内,傍晚,微风掠过地面,草随风摇曳,月光在黑暗的夜空中,皎洁得好似一块白玉,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镶嵌在漫无边际的夜空。
在客栈的屋顶上,言末语坐在这里,仰望着夜空。
水中花,镜中月,看似离自己很近,却是遥不可及的距离,只可远观,不可触碰,仿佛,一伸手就会打碎。
程一从后面走上来,道:“言首领怎么不在屋里好好休息,反而是在人家的屋顶上吹风呢。”
言末语道:“末将只是想吹吹风罢了,况且,指挥使大人不也在这吗。”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待外人和陌生人,看上去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他不是讨厌别人,是因为他不可以。他从不敢接触任何人,乃至于后来出现的传言,他也没有想要澄清,只因身为首领他不应该与过多的亲近任何人,不是他不喜欢,而是怕他自己会害死他们,万一被敌国知晓,很可能会被他们抓住,严刑拷打,轻则终身残疾,重则失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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