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毡帐内,霍少霆正光裸著上身让官采绿处理伤口,脸色因疼痛而微白,额上沁出细小冷汗。
「唔……」当素白小手拿著烈酒替伤口消毒时,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对不起!我会小力些的……」小心拭净他身上血渍,瞅著那足足有一寸深,几乎由左胸划至右腰的严重刀伤,官采绿心口一阵阵揪疼,眼眶儿有些红,嘴里禁不住气怒骂人。「可恶!伤你这么重,我应该多踩断那个赫连熙两根肋骨,好为你报仇的!」
可恶!可恶!可恶!敢伤她的霆弟,罪该万死!若不是小爹求情,非把他绑在铜柱上施以炮烙之刑不可。
看穿她的维护之心,霍少霆心田滑过一股暖流,优美薄唇隐隐泛笑。「别恼!那个赫连熙亦中我一剑,伤势不会比我好到哪儿去!再说,他又受你一掌一脚,够受的了!」呵……采绿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可是很呛人的。
嗔瞪一眼,她蓦地低声道:「我不要看你受伤。」
在见他受伤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的血液几乎瞬间凝结,心好似停止了跳动,惊惶难受的简直想哭。她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的,而这种感觉好可怕,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对不起!」莫名的,他突兀道歉。
「你向我道歉做啥?」她不禁觉得好笑。
「我让你担心受怕了。」察觉她的心情,霍少霆眸心漾柔。
闻言,官采绿帮他上药的小手不禁一顿,随即柔笑叹气。「霆弟,你果真是最知我的人。」
他敏锐感受到她的心情了,所以对她既不舍又心疼,是吧?
「因为我爱你许多年了!」因为爱她,所以自小开始,她的一颦一笑、欢喜忧愁,他都看在眼里,挂在心底哪!
嫩颊微热发红,官采绿觉得他最近越来越懂得在适宜时机示爱,不禁羞赧笑啐。
「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嘴上笑斥,手中动作未歇,拿起乾净白布替他裹伤口。
「只对你!」泛著笑,瞅著她一圈一圈地在他胸膛上裹上白布条,每当双手要绕到背後,身子便得微微前倾,酥胸无法避免地轻触到他,霍少霆不禁浑身一热,气血上涌。
「采绿……」瘖瘂呻吟。
「啥?」不解抬头。
不由分说,薄唇深情落印,既温柔又激切地在檀口内攫取那令人迷醉的甜蜜,直到良久之後,才气息微喘地退了开。
「又得重缠了啦!」手中布条不知何时落了地,看著他胸膛上原本缠到一半,如今早已松脱的白布,官采绿不禁赧红著睑笑骂。
「没关系!我们可以多缠几次。」他笑,很有心想认真执行。
「别闹!快让我将伤口包扎好。」羞笑地闪躲他直凑过来的俊脸,好不容易才将布条给缠好,就在此时,毡帐外忽传来一道询问——
「霍公子、官姑娘,外头有四位自称是你们朋友的人来找,请问要见吗?」由於已知这两人是官仲弼的亲人,铁骑队的人可客气著呢!
「哎呀!倒将他们给忘了。」官采绿轻叫起来,随即朝外扬声道:「让他们进来吧!」
趁铁骑队请人的空档,霍少霆很快换上乾净衣衫,不一会儿,就听某个桃花男人的笑声传来,随即帐帘被掀了开,千岁等四人果然鱼贯走进。
「兄弟,伤得不轻哪!」千岁揶揄大笑,一掌直接往某尾白龙肩上拍去,摆明要乘机欺负人。
「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伤得比我还重?」一有旁人,迥异於和官采绿独处的柔情样,霍少霆一张冷脸又端了起来,嘴角隐隐泛著残意。
马上像被热铁给烫著,千岁孬种地飞快缩手,一点也不敢怀疑他的本事,乾笑地正想阿谀奉承个几句之际,蓦地,另一座毡帐内爆出惊天怒吼——
「妈的!赫连,你都躺平没法动了,还给我下流成这样……」
听闻一连串的暧昧怒骂源源不绝响彻云霄,众人尴尬面面相觑……
「呃……这铁骑队似乎春意盎然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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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後——
「妈的!赫连,你手给我摸哪里?我废了你……」
平地一声雷,愤怒狂吼又从某座毡帐内响起,窜入另一座小毡帐的某对师姊弟耳里。
「小爹又来了!」边帮霍少霆胸前的刀伤换药,官采绿边好笑摇头,拿某两人没办法。
唉……这几日,那两个伤风败俗的男人动不动就会言词暧昧地吼个几回,实在让听的人都快耳朵生茧了。
「你应该说赫连熙又来了!」霍少霆冷哼。若不是某人对小爹毛手毛脚,小爹会吼吗?
闻言,官采绿笑不可遏地直点头,很快帮他换好药、缠好布条後,忽地,帐帘被人猛力掀开,冲进一条气呼呼的身影。
「娘的!那个下流胚子,总有一天我会废了他……」官仲弼怒喝大骂,恨不得将某人剁碎喂狗。
又来了!每回一吼完就冲来对他们抱怨,屡试不爽!摇头失笑,官采绿收好药物,倒了杯茶给自家小爹,盼望他能消消火。
愤怒地一口灌下茶水,官仲弼怒声吼道:「儿子、女儿,我们回穿云峰去,我不想再和那个下流胚子和在一起了!」
「您舍得?」冷冷的,霍少霆刺来一句。
「有、有啥好舍不得?」不知为何,官仲弼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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