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还是月球？”
两个人都乐了。时间差不多，管蘅起身告辞，杨小再提醒她戴墨镜：“做明星要有明星的自觉性，这也是一种职业道德。”
“你比景特助还唠叨。”
“经纪人都那样。”
管蘅脑中浮现出余哥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心情就低落了。她的愿望没有实现，柯逸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早晨就打电话来，说余哥午饭后来接她。
柯逸工作室也在全宇的办公大楼里，公司特地拨了一层给他。管蘅看到余哥按的是二十楼，在十楼时进来几个人，有一个竟然是高以梵。高以梵冰着脸的样子和昨晚看音乐会时那个气得七窍生烟的样无法重叠，管蘅一时间忘了收回目光，看了又看高以梵。高以梵像是不认识她，鼻孔朝天，目不斜视。从电梯出来，余哥告诉她高以梵是公司公关部经理，也是公司的太子殿下。
一再强调让管蘅按时过来的柯逸自己却迟到了，足足两个小时。管蘅挺文静的一个人也一头黑线了。柯逸的助理一杯又一杯给她倒茶，总是说就到了。管蘅跑了三趟洗手间，最后一次出来时又遇到了高以梵。这回，他像是记起她是谁了：“那个……音乐会怎样？”
管蘅礼貌地笑了下：“挺好的。谢谢你的票。”
高以梵脸色立马就变了，不过没掉头就走：“你今天是来柯逸这儿串门的？”
管蘅想起柯逸是所谓的神秘嘉宾，外面都还不知他和自己帮唱的事，便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感情挺好的嘛，一会儿不见，就直冒冷汗吧！”高以梵是想开个玩笑，见管蘅没会意，难堪地撇了下嘴，“黎漠今天的班机回法国，你知道吗？”
像是平静的湖水裂了道缝，管蘅死命地攥着拳，才让自己的声音没有颤抖：“出差吗？”
“回家，他是法国人，假洋鬼子。”
管蘅点点头，对着高以梵欠了下身。柯逸的助理在排练室外焦急地转着，柯逸来了，他很讨厌等人，一秒都不行。他更讨厌排练时别人在一边观看。高以梵看到管蘅一进去，排练室的大门“砰”的一声关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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